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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文 | 致我的母亲

文/李雅菁

在我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是您含辛茹苦把我养育长大。我身边各种各样的人,你最耀眼,犹如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明星,我的母亲。

我亲爱的母亲,你的爱是一壶热水,即使一口也可以温暖我整个身体;我亲爱的母亲,你的爱是一束阳光,使我也有看得见的远方;我亲爱的母亲,你的爱是一把大伞,为我遮风挡雨向前走。母亲,当我夜里常常因心疼你而哭泣的时候,你会怎么想,是安慰我说没关系还是感动得流下泪水,这个秘密我希望你永远也不要知道。

还要从夜幕中突然探出太阳的半边脸,新的一天开始了说起。我的母亲也打算乐观面对生活不再沉浸在病情的伤痛里了。母亲六点几就起床早已变成了她生活中的一部分,只见她收拾收拾便准备出门遛狗顺便,再看看有没有我爱吃的菜卖,母亲不知道我有时会被她吵醒,尽管她在小心翼翼压低脚步声和动静也会露出马脚,我也只是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的透过房间门口的缝隙看见客厅的灯是亮的,明亮的灯光下是母亲愈发瘦弱的身影在客厅里不断徘徊,我并没有太在意,只是又倒头睡去了,可能是困意太浓了。

再次睁开眼,是时候准备收拾收拾自己准备去学校了。我刚把牙刷送进嘴里,耳边便传来狗叫声,我知道是我家小狗回来了,我只好把牙刷叼起便匆匆忙忙去开门。一开门,整个楼梯间都回荡着响亮的狗叫声,我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口从楼梯间扶手的缝隙里看着母亲正在缓慢的上楼梯,她手靠扶着楼梯扶手上楼,身体是弯曲的。像极了以前我搀扶着母亲散步和上楼梯的样子。可惜现在,搀扶着她的不是我了。我的牙刷还在嘴里,使我只好先把牙刷完再去跟我的母亲问好。母亲一进门便大口喘着气,连狗狗进门的第一件事情也是找水喝。

等到洗漱好了,我便把刚刚正在洗漱时心里所想的问了出来:“妈妈,你的病还没有康复完全,难道你忘记医生说过的话吗?你应该好好休息,别一天天起那么早了。”自从母亲从医院重症监护室出来,脸色不仅仅只是苍白些,听力也下降了不少。使我必须比平常说话的声音还要大一些,语速也要慢一些。还好这一次母亲听见了。母亲回答我说:“天天坐在家里我还觉得不利于康复一些,狗狗正好又想出去玩玩,就顺便带它出去玩玩。你也别太担心了!我都是慢慢走的。”我说不过母亲,况且我也找不到其他理由再劝母亲在家好好休息了,所以我保持沉默不再说话。父亲从厨房出来的身影打破了这寂静,只见父亲手中拿着他为我与母亲准备好的四个热乎的鸡蛋,父亲只是把鸡蛋放在桌子上和说了一句:“你与妈妈平分。”便回房间收拾东西去了。我看着母亲用她那布满皱纹的双手费力地剥着鸡蛋说;“我吃一个就好了,你正在长身体,你多吃一点,妈妈不能吃多。”我每次都只习惯拿一个鸡蛋在上学路上吃,我希望母亲能多吃一些,这样会好得快些。母亲边吃着麦片还在叮嘱我:“多穿衣啊,多穿衣,天气冷了,明白吗?”我点点头便匆匆出门了。

到达学校,我觉得自己有心事,也许是新知识没掌握好又或许是因为我的母亲。

黄昏中,太阳的半边脸已经消失不见。我迫不及待地想回到我温馨的小家,狗狗好像预测到我就在门前乖乖坐在门口等待我一开门便准备扑过来。我放下钥匙,像刚出鸟笼重获自由的小鸟。我从余光里看见桌子上还剩下的两个鸡蛋,我知道是母亲特意留给我的。这时,敲门声突然响起了,我知道是母亲下班回来了。我过去开门,母亲大汗淋漓的画面印入眼帘。我很惊讶。我扶母亲进入客厅,连忙倒了杯水给母亲,母亲一口便喝光了。母亲看出来我饿了,喊我把桌子上的两个鸡蛋吃掉,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母亲。

很快,父亲叫我去洗碗准备吃晚饭了,父亲在厨房里告诉我母亲一个人把一大盆的衣服洗完并晾好了,我很惊讶,母亲那么虚弱还洗完了衣服。母亲碰不得冷水,却愿意为这个家去碰。我把打好饭的碗递给了愈发瘦弱的母亲。母亲笑着问我:“今天的菜喜欢吗?就等你回来吃呢。”我点头示意。母亲用她那像苍老十岁的手把我脸边遮住眼睛的头发往后移,碗里的饭变得沉重了些。母亲又说:“今天她去上班,有个人问她有没有六十了,妈妈回答说没有但是快了。”母亲看着我,仿佛在问我:我真的苍老了那么多吗?我说:“没有,应该是她们看错了。”母亲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许是我并没有回答出母亲心中的正确答案。我理解母亲,也许是心与心之间的联系。只是我希望家里没有镜子。

再次踏上漫长的旅程,好奇怪,一切都是那么黑暗与寂静。

再次回到家,灯是明亮的,家是温暖的。仿佛外面的寒气被驱赶了。我回想起母亲的病,现在又因为抵抗力差得了疱疹,简直就是雪上加霜。母亲弯下腰会发出“感叹”,就连睡觉也是一样。尽管这样母亲也不忘提醒我睡前擦药半夜为我盖被子。我梦,梦见母亲是健健康康快快乐乐还无忧无虑的,那也许是心与心之间的祝福。

我的母亲跟其他人一样普通又平凡,但她很爱我。母亲的爱也许不仅仅是每个“偷偷摸摸”的行动,还是字里行间隐藏的细节。我与母亲心与心之间的联系永远也不会断开。

世界上赞美母亲的优秀作品很多,但是我想以我的方式简简单单的赞美我的母亲。致我亲爱的母亲。

来源:红网时刻

作者:李雅菁

编辑:胡用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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